“绾绾，”
傅知知开口，最终，还是没忍住，低声问道：“你们当初，到底是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了？秦千绾一顿，而后，目光一闪，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痛楚和让人不易觉察的恨意。
但是，这些情绪也只是出现了一瞬，很快就被秦千绾隐藏到让人看不见的角落，就连傅知知都窥探不到的地方。
傅知知见她不开口，也不想再去揭她的旧伤，不再多说了。
不过，也并没有让她继续说的机会。
车内安静了一会儿，而后，便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从沉默。
在发愣的秦千绾也被手机铃声拉回了神绪，她微微回神，而后，低头，看了眼被自己放在大腿上的手机，在瞥见手机上的备注之后，她动作又是一顿，不过很快的，她便恢复如常，接起了电话。
“喂，爷爷。”
秦千绾刚一出声，傅知知就颇有些惊讶地转头看了她一眼。
“绾绾啊，你、你和穆少是不是没谈好啊？”
那头响起秦老略带着试探的声音，还带着些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刺激到秦千绾。
在秦千绾的记忆中，秦老是一个不怒自威，很有上位者的威严的人，但是，现在，光是从一通电话就能听得出来他如今的疲累和苍老，时光真是这世间最无情的东西，也是这世间最锋利的刀，能划破所有一切你认为坚固不摧的东西。
她抿了抿唇，努力稳住自己情绪，用还算得上是平静的语气道：“您怎么这么问？”
她不会欺骗秦老，更何况，她已经从秦老和问她的话中猜到了他大概已经是知道了她去找穆夜城谈崩了的事情，所以，这个时候再去欺骗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