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萧寒突然就抬起了头，他的嘴角带着抹苦笑，眼底深处还有抹容易让人忽略的伤痛。
他就这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乔因，脸色真的不是很好看。
见萧寒今天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奇怪的样子，乔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开口问了句，“阁下，你到底怎么了？”
萧寒看了眼乔因，突然一笑。
他的脸本就是偏阴柔的类型，这笑中还带着苦涩的意味，所以这么一笑，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顿时就阴沉颓唐了下来。
一向注重形象的萧寒在这一刻，看起来格外狼狈，但是他却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开口，“我知道我喜欢她，只是，在面对权利和财富的时候，即使痛苦，我也会选择牺牲她，所以，是我不够爱她吧”
是不够爱啊！
因为不够爱，所以在面对言知临的时候，他会选择用莫君兮当挡箭牌，也是因为不够爱，所以，在算计言知临和莫君兮的时候，他的心里居然没有多少的犹豫。
只是，他还是喜欢她的，所以，想要最后再挣扎一下。
他承认自己是人渣，在这最后的时刻，在自己即将要失去莫君兮的时候，还想趁着言知临在监狱里，给莫君兮设了这个两面为难的局。
今天她给出了足以让他死心的回答，在拒绝他的同时，也让他松了口气。
他在庆幸，庆幸她最终没有被自己算计，没有和自己这个人渣在一起。
她那么优秀，那么美好，不应该和他这种始终心里阴暗，到处算计人的男人在一起。
言知临应该是她最好的归宿吧？
萧寒狠狠地闭上了双眼，整个人都重重地靠在了沙发背上，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乔因震惊地看着萧寒，他虽然智商比不上萧寒和言知临，但是，如今萧寒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他再不明白就是个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