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很快应答。
挂断电话，林希晔双手交叉放在办公桌上，他希望她别傻得触碰他的逆鳞，但他不傻，前后一联想，好像就已经有了答案。
而他希望最后不是他想的那样，要不然他真的怕自己失控中无意间伤害了她。
秦禾见秦暖对什么都兴趣缺缺，最后将人带到了一间粥铺，点了几样药膳。
“这些都是补身体的，吃吃看味道怎么样？”
秦暖看着面前的食物没动，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看着秦禾。
“姐，你知道叶缓怎么样了吗？”
从妹妹嘴里听到当初她天天念叨的名字，一时间秦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他还好吗？”
秦禾没出声，秦暖就知道她一定知道，所以追问。
之前她一直忍着不去问不去想，可只要一提起，想念就如洪水般抑制不住。
她知道这样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想知道，他到底好不好？尤其残废那两个字，更像根刺。
关于叶缓的事秦禾确实都知道，因为是妹妹放心不下的人，所以她也就多留了几分心。
“很好。”
在秦暖祈盼的目光中，秦禾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
“很好？”
似乎是意料之内的回答，又像是少了什么。
“很好，找到了新工作，新工作环境还不错。”
这是秦禾能想到的最适合的回答了。
“真的吗？那他的腿？他有没有认识新的”
女朋友。
“暖暖，都过去了，谁大学时没谈过恋爱，大学时谈的恋爱又有几对能结婚，就算结婚了又怎么保证能一定幸福，所以暖暖，过去的就过去了。”
“姐，你不知道。”
咬着唇，声音极低的说道。
秦禾却没再出声，只舀了粥到碗里送到妹妹面前。
她是不知道，因为知道之后要走的路，所以她软弱的从一开始就没敢反抗，没敢触碰似蜜糖，也似砒霜的爱情。
不到两个小时，林希晔就知道了他最不想知道的答案。
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得用力，好像要将手机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