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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战争前最后的"消遣"2(2 / 2)


“大队长!”军士长用剩下的那只右手向林俊回礼。

一群人都到别墅的大客厅后,林俊给大家做了介绍,因为大家还有些人互相不认识。这时林俊才知道,安德卢普夫和瓦西里都是按照斯大林的命令坐船回国的,昨天才抵达塞瓦斯托波尔。一同回来的还有谢尔盖-伊万诺维奇-格里采韦茨和来后,在西班牙的苏联战斗机最高指挥官是科别茨,这位未来的将军已经在西班牙崭露头角。船到塞瓦斯托波尔后。其他人已经先回莫斯科述职,而接待地人通知安德卢普夫先到索契“报到”——斯大林知道安德烈一定想在第一时间见到这个人,而军士长也被安德卢普夫给拖了来:瓦西里军士长不需要述职,只需要到茹科夫斯基空军学院报到,现在院长同志都在索契,军士长先到这”报到”也说的过去。

一阵高兴过后,安德卢普夫的脸色有些黯淡下来,边上的林俊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安德烈。王刚同志牺牲了。”

林俊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刚想问是怎么牺牲的,安德卢普夫已经起身走到客厅的一边,那里有一个长布包。

“王刚同志是在和弗朗哥叛军地战斗中受了重伤,虽然送到了医院,可是没抢救过来。这是他在临终前要我们转交给你的。他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和兄弟。”

安德卢普夫手中的是王刚的那把家传宝刀,林俊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痒,又一位好同志就这么走了。

“王刚所有地家人都死在法西斯的大轰炸里,后来我们按照你的意思,对秃鹰的几个基地进行了报复性轰炸。王刚一直在说你是位好同志、好朋友,在弥留时还一直在说一定要把家传的宝刀给你,真是个好兄弟!”

林俊抽出这把曾经痛饮法西斯献血的宝刀,亲亲抚摸闪烁着寒光的刀面,“兄弟,走好!”

紧握着手中刀。林俊感觉自己有些烦躁,对着屋里的人说:“这是我一个好兄弟的刀。他叫王刚来自中国,是名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

“兰德斯科奇。见过什么是真正地宝刀吗?!这就是!走,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最好的刀法!”

说完林俊就提着宝刀往屋外走。

“安德烈怎么了?!”武金斯卡娅有些担心,因为丈夫地表现有些奇怪,就问安德鲁普夫。

“没事,让他发泄一些也好。”

当所有人都走出房间时,林俊已经在草坪上舞刀。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林俊倘若无人般地舞动着腰刀,一套已经很久没练的刀法被淋漓尽致的施展开来。这是王刚教他的刀法,林俊从没有像今天一般投入到刀法的意境中。

“如果当时首长是用这套刀法和这把刀和我过招。我一定输的一败涂地!”人群中的兰德斯科奇不无感慨的说。

突然,大家听到舞刀地林俊口中冒出一段话,但却是所有人都听不懂的,其中有几人感觉安德烈是在说汉语,而且他说地应该是首诗。虽然听不懂,但大家都能感觉语句中的无限气势!

还没等所有人从那诗句的意境中恢复过来,草坪之上的林俊已经收到而立。他念的是什么?——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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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几个男人一直交谈到很晚。安德卢普夫向林俊说了西班牙最新的一些战况和形式,而林俊告诉了他莫斯科现在的情况。

安德卢普夫他们还不知道林俊在莫斯科的“名头”,一听之下,安德卢普夫说:“你真是走了步险棋,太危险了,幸好没事。”

“没办法,形式所逼,有时候只能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现在亚历山大已经是内务人命委员,自己人,回去后你也要和他多接触接触,他人不错,是个好兄弟。”

安德卢普夫也能够理解,以前的不愉快也是因为形式,并不是个人恩怨,“放心安德烈,这个我知道。”

“对了,什么时候成师级指挥员的?”

“就在回来前,当时我刚担任在西班牙战斗机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可没想到刚上任半个月就回来了。还好,接任的科别茨虽然年轻,但这大半年的战斗经历已经让他成熟了,有他在西班牙指挥还是放心的。”

“科别茨有这个能力,它是我们大队里出来的飞行员里最有指挥能力的一个。”林俊一直看中这个未来的将军。

“这次回来,上面的调令里有没有提到具体的安排?”

“有可能会留在莫斯科担任航空部队指挥员,我看得出来,把我们调回来是当你的御林军的,要不你在空军都要成没有部队的孤家寡人了。“

“兄弟,过段时间我可能要再次出国作战。”

“你去哪我就去哪,咱们兄弟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蚱蜢,这辈子是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