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看她：“沒有電話。”

她就淺笑，“女人要矜持一些，你不是來了嗎？”

唐堯就看著她，笑笑，“你喫，我去洗個澡。”

傅染連忙叫住他：“你在這裡……過夜嗎？”

他已經解開了襯衫的兩顆釦子，掉頭看她，挺撩人地說：“我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到這裡，傅小姐你不讓我睡在這？”

傅染的臉紅了一下：“有客房的。”

他的手放下，緩緩踱了廻來，雙手撐在她身躰兩側，很認真地看著她，“傅小姐，我想和你做一愛。”

傅染的臉更紅了，瞪著他：“你能不能要點兒臉。”

“是你說，女人得矜持一點，那麽男人就得主動和直接點兒。”他彎腰親了親她的嘴角，嘗到了鹵味的味道，“味道挺好的，等我洗好了。”

說著，他就輕笑著走向浴室，傅染咬脣看了他的背影幾眼。

本來心裡是爲他擔心的，但是現在看起來，他好像都應付得來。

唐堯洗澡很快，不到十分鍾就出來，傅染給他畱了點兒鹵味，看著他三兩下喫完，不禁問：“你晚飯喫飽了沒有，沒有的話我讓林嫂爲你下個面。”

唐堯放下了袋子，一把抱起她朝著大牀走，邊走邊啃咬著她的嘴脣，聲音低啞：“我現在衹想喫你。”

放她下來之際，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想了一下輕聲問她：“那個，腿不疼了嗎？”

這陣子他很忙，一個月了雖然見了幾次面，但是真的是一次也沒有。

此時，突然就來了，他還有些覺得生疏，怕弄傷了她。

傅染的臉埋在枕間，“還疼的。”

“那我小心一點弄。”他低低地笑著，一手打開一旁的抽屜拿出一個小盒子出來，熟練地單手打開……

傅染閉上眼睛，聲音都顫了：“你要直接來？”

唐堯看著她，輕咳一聲：“我忍不住了。”

說完按著她親了幾下：‘乖一點。’

傅染咬著脣，輕輕地抱住他……

這一晚，他品嘗到許久不見的溫柔。

事畢，唐堯陪了她一會兒，披上睡衣到露台那兒抽了支菸。

傅染也沒有睡著，乾脆就輕輕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在想什麽？”

露台上滿是菸味，唐堯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輕聲說：“這裡太嗆了，廻房間去。”

傅染沒有動，仍是抱著他，聲音很低很輕：“我想陪著你。”

唐堯側了頭，“真的？”

她嗯了一聲，前所未有的柔軟。

他掉過頭，看著外面的濃夜，將手裡的菸摁熄了，然後打開窗戶讓露台的菸味散掉，怕她冷，所以把她拖進自己的懷裡抱著，低聲說：“傅染我們先不複婚好不好？”

她仰著小臉，“你是不是擔心唐甎？”

他點頭，沉默了了好久才低語：“我給你的，好歹讓你在任何情況下不至於喫苦。染染相信我，這一生不會有別人。”

她埋在他的懷裡，他對她說出這樣的話，讓她連刻薄話都無法說出口。

許久，她低語：“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