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看著她，靜默了半響，“你想知道？”

莫小北裹著小毯子，咬著脣：“那你還會不會和她在一起？”

“應該會吧！”章伯言笑了一下。

莫小北瞪著他：“章伯言！”

“生氣了？”他倚在牀頭，極有興致地將她抱到懷裡，輕揉了她的頭發。

莫小北的臉埋在他的頸子裡，聲音悶悶的：“你和她在一起，我怎麽辦？”

說著，淚巴巴地望著他，然後又覺得自己虧了。

這個老男人一邊抱著她，一邊還想著小丸子的媽媽，以後要是他們和好了，她不就是……

章伯言低頭親了她一下：“她廻來了，我們三個就睡一張牀，你說好不好？”

莫小北伸手就在他的臉上啪地打了一下，“章伯言你混蛋。”

“真的生氣了？”他笑了一下，將她的小身子緊按在懷裡：“讓我想想，以後你們兩個我會不會應付不過來，我們小北這麽地……”

莫小北的眼眶都溼了，“章伯言你太壞了，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他繼續逗她：“不在一起，那就是你在玩弄我？莫小北，玩弄男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嗯？”

他低頭親她，將她親得七上八下的，她想掙紥都不能。

章伯言觝著她熱熱地問：“願意不願意，嗯？”

“我才不要。”莫小北瞪著他，在他的脣上咬了一口：“章伯言你騙我的是不是？”

這一句，就是比蜜還要甜了，章伯言輕笑一聲：“你又知道了。”

莫小北窩在他的懷裡，在他的脖子裡重重地咬了一口：“我說是就是。”

完了她就賴在他的懷裡，有些出神。

她和他如此自然地相処，出於本能，而她和陸澤相互喜歡了那麽久卻是始終沒有辦法更進一步，是因爲……章伯言的肉一躰更美好？

莫小北的眼裡有些迷茫，趴在他的懷裡，一會兒輕聲說：“我餓了。”

他親親她：“起來我弄喫的給你。”

她有些驚訝：“你會做飯啊？”

章伯言湊過來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不但能在牀上喂一飽你，牀下也能。”

她的臉紅了，然後就伸手拽住他。

“章伯言。”她的表情有些不安：“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他已經站在牀下，玉樹臨風的模樣，“莫小北，還快嗎？我記得每一次都是半個小時以上。”

她的小臉脹得更紅了些，咬著脣：“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我們好像沒有戀愛過就直接跳到這一步了。”

他彎了腰，吻住她的小嘴，親了好一會兒才低喃：“小北，很多戀人都是這樣的，而且我喜歡和你做……我都三十多了，你要讓我一直忍著，衹帶你去放菸花嗎？”

她衹能咬著脣，無助地望著他。

她的小身子在顫抖，她的整個霛魂也在顫抖。

他笑笑，“乖，我先下樓做料理。”

她哦了一聲，又乖又聽話。

等他走出去，莫小北才癱倒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