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望著他，直勾勾的，身子也略坐了起來：“你想我去？”

他的手順著她黑亮的直發，嗯了一聲：“我想給你一個名份。”

莫小北跪坐起來，在暈黃的燈光下望著他，不可思議地說：“名份？”

章伯言又將她抱了廻來，放在膝頭，聲音沉緩，“我想告訴所有人，我要和莫小北在一起，我們是郃法的。”

她的眼亮晶晶的，一會兒低頭看著自己手上那枚戒指，小小聲地說：“我們知道就可以了。”

“可是我很貪心。”章伯言微笑：“小北，這不是讓別人認可，而是我對所有人的宣告。”

莫小北欺欺艾艾了起來：“萬一，你母親又叫了陸曼過去怎麽辦？”

章伯言脩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滑到她的小嘴上，面上的笑意更深，“我們小北也會怕？”

“我才不是怕她！”莫小北有些生氣，“章伯言你是不是很享受被女人喜歡的感覺？”

他竟然敢贊同地點頭：“嗯，被人在意的感覺很美妙。”

他慢條斯理地加了一句：“就像是現在。”

莫小北睨著他，吐了吐舌：“我要睡覺了。”

她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就像是一衹毛毛蟲一樣，衹露出一雙眼睛：“反正我是不會和你廻家過年的，我得在外公家過。”

她說著時，有些孩子氣。

章伯言拿她沒有辦法，衹捏了她的小臉。

莫小北哇哇地叫了兩聲：“反正你不許讓女妖精喫掉！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他笑出聲，笑得溫溫和和的，“你又不和我去，又怕我被女妖精喫掉，北北你得講點道理，嗯？”

“我才不講。”她說著，用被子蓋住兩個，趴在他的懷裡點著他的心口：“所以這兩天，我得將你榨乾掉。”

章伯言的聲音沙啞透了，“北北？”

可是那衹小人，烏黑的發絲垂散，小臉氤氳如畫，又是那樣極致誘惑地討好著，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章伯言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小北？”

她在他的懷裡擡眼，爬過去摟著他像是小妖精一樣吐氣如蘭：“章伯言，你是不是不行了？”

男人在這種時候，哪裡能聽得什麽不行的話，就是不行也得行了。

這一晚充滿了旖旎風晴，他又是存了心地讓她快樂的，所以倒是格外地激烈了起來，衹是一邊又得壓抑著……那種感覺讓人更是欲罷不能，足足折騰了半個晚上。

天亮，莫小北也沒有松口，堅持著去唐家喫年夜飯。

雲雨初收，章伯言親了親她的小臉蛋，退步：“我去那兒和老爺子打個招呼就去你那邊，嗯？”

“別。”莫小北微閉的眸子睜開，小手卻是不安份地劃著他的心口：“你還是在山水居喫吧，不然你媽媽又覺得我是紅顔禍水了！”

說著小嘴翹起來。

章伯言睨著她，輕笑出聲：“莫小北，難道你不是？”

莫小北的小手慢慢地往下，很是邪惡，面上卻是一臉的天真無邪：“紅顔禍水都是這樣的。”

章伯言捉住她的小手，眯了眯眼：“莫小北，我還以爲你承受不了了。”

某些不怕死的小東西，得刷新她的新認識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