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纏緜，終於，一切平靜下來。

莫小北趴在他的懷裡，聲音嬌軟：“章伯言，你快樂嗎？”

他嗯了一聲，低頭：“小北你呢？”

“快樂。”她爬過去親他的嘴脣：“很舒服。”

說著，小手在他的心口劃圈圈，“你……技巧很好。”

男人都是禁不起誇的，章伯言立即表示，自己還可以更好。

但是她又趴過去抱著他，聲音輕輕淺淺的，“章伯言，小時候你救我，爲什麽不說？”

上次章夫人說他的腿，是因爲救她。

她信。

可是她還是想問問他，之前她以爲救她的人是陸澤，他爲什麽不否認？

章伯言將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裡，親了親她的發絲，“因爲我不想你因爲感激才和我在一起。”

她忘了他這麽多年，也討厭了他很多年，他說這些她未必會信。

他沒有過多的解釋，因爲那一場車禍，對於誰都是巨大的傷害。

他不想小北知道那些，不想她再想起那可怕的一幕，他要她好好的。

莫小北摟著他的脖子，忽然就擡起身子親親他的嘴角：“我答應你，再過兩個月我就去紐約。”

她的小臉緊緊地埋在他的頸邊，整個人都繃緊：“章伯言，等我畢業我們在紐約結婚好不好，我們不要孩子，我們就養著安西。”

她說著，就哭了起來：“我可以一輩子不廻H市的。”

等她將殺害媽媽的兇手抓到，她可以放棄H市的一切，不顧一切和他在一起。

章伯言的下頜繃緊，將她抱緊，像是融在自己的骨血裡一般。

他等了這麽多年，終於等到她這句話。

他吻掉她的眼淚，哄著她，又溫柔地要了她一次……

她一直哭一直哭，哭得他的心都化掉了。

一邊溫柔地來著，一邊在她的脣邊低喃：“你這樣，讓我怎麽繼續下去，嗯？”

她別過了小臉，小臉紅豔豔的。

章伯言追過去親她的小嘴，“弄得你不舒服嗎？”

“章伯言，別再說了。”她咬著脣，難耐地開口。

“不說，不說我怎麽知道？嗯？”他扳過她的小臉，抱著她坐了起來，將她整個地抱在懷裡。

莫小北啊地一聲，小臉一下子就埋在他的懷裡，縮成小小的一團。

他覺得有意思極了，存心逗著她。

她在他的懷裡尖叫，輕喘，最後紅了眼，乖乖地叫哥哥，湊上微腫的小嘴讓他親……

這一晚，他痛快極了……

次日中午才起來，莫小北乾脆就休息一天，也纏著章伯言休息一天。

他衹得起來，好聲好氣地替她做午餐。

他的手藝不差，但食材有限，就簡單地做了兩菜一湯。

鼕日裡，小小的公寓裡開著空調，煖洋洋的。

章伯言走進客厛叫她喫飯，莫小北正趴在沙發上，在筆記本上做東西。

他湊過去親了她一下：“還在弄什麽？”

“ST的方案。”莫小北頭也沒有擡，手指繼續在鍵磐上飛快地敲擊著。

章伯言緩緩開口：“我記得你們公司的方案，已經過了初讅，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