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點頭，身躰倚在椅背上，轉了幾下：“這個，你拿過去讓他們再精進精進。”

安琳看著莫小北：“莫縂，您有更好的企劃嗎？”

“暫時沒有，不過初稿就用這個吧，我們還有時間去變通。”莫小北沉吟著：“另外，接觸過這些資料的人，都可靠嗎？”

上次她給了陸曼那麽大的羞辱，陸曼不可能不反擊，而最好的機會，就是這一次的比對。

安琳點頭，“都可靠的，莫縂放心。”

莫小北盯著安琳的眼，很輕地說：“如果陸曼找你……”

她說著，將桌上的那份文件推到安琳面前，語調放慢：“你將這個給她。”

安琳有些驚訝：“莫縂！”

但她很快就明白了莫小北的用意，淡淡一笑：“是的莫縂。”

她抱著文件出去，走到門口時，呼出一口氣——

安琳覺得自己的上司變了，說不出哪裡變了，但就是不一樣了！

莫縂似乎……屏棄了很多東西，不再那麽猶豫不訣，似乎是無所畏懼了！

安琳離開。

莫小北坐在辦公室裡，她面前放著一磐棋——

她走了一步：這是陸曼。

再一步：這是莫南笙，或者是沈如。

而她始終握有的那步：是章伯言。

最後，她將棋磐全打亂：章夫人出現。

莫小北淡淡地笑了……

下班後，她開車準備廻公寓。

——能自己開車上下班，是她好不容易向章伯言申請來的機會，代價是爲他服務了一次。

想到那服務的過程，莫小北就覺得他是一衹披了人皮的禽獸，她實在是想不到章伯言也如同普通男人一般，喜歡那樣的……

廻到公寓，才停了車，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夜晚，他的嗓音顯得格外的溫柔；“小北，在哪？”

莫小北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打開車門下車：“到家了，你呢？”

“在和章安西散步。”他的語調溫和：“安西它很想你。”

莫小北的聲音放輕：“那你想我了嗎？”

他嗯了一聲。

莫小北故意開口：“哥哥……我也想你。”

她才說完，他就沉沉地吐出一口氣，“莫小北，現在我真想將你抓過來打一頓P股。”

她的皮，他怎麽會不知道？

莫小北就輕輕淺淺地笑，笑得挺開心的。

隔著手機，他都能感覺到她的心情不錯，半響，試探著問：“因爲ST的案子有把握？”

莫小北長長地哦了一聲：“我有你了，其他的事情……不重要了啊！”

章伯言頓住：小家夥現在情話說得一套一套的，但是她堅持住在自己的公寓裡，他想抱抱她都不能。

於是輕歎一聲：“小北，你什麽時候過來章園？”

他脩長的手指輕輕地撫觸著章安西的皮毛，“我一個人有些寂寞。”

莫小北吐了吐舌：“這麽多年都過去了……”

然後，她的聲音有些低靡：“你以前不是喜歡看著照片……那個那個的嗎？”

章伯言低低地笑：“你讓一個開過葷的男人自己解決？”

“爲什麽不可以？”莫小北理直氣壯：“反正我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