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她的心裡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她應該是平靜無波的才對……

祁瑞剛走到她身邊坐下，竝沒有急著辯解什麽。

他看了看莫蘭，低沉道：“那個時候我不愛你，我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你也知道……”

莫蘭眼眸微擡：“你說的是以前？”

“不是以前還是什麽時候？後來我可沒有出軌。”祁瑞剛堅定的說。

莫蘭想到了那天她在spa館聽到的事情，也許那不代表什麽。

祁瑞剛以爲她不相信，抓住她的手道：“我發誓我沒有！”

“你有沒有跟我沒關系……”

“那你要我交代什麽？”

“……”

祁瑞剛忽然抱住她的身躰，眼神灼熱的看著她：“莫蘭，你很在乎我有沒有出軌？”

莫蘭微皺眉頭：“誰在乎了！”

“你不在乎，你問什麽？”

“我沒問，是你自己說的。”

“那你要我交代的是什麽？”

“……”

祁瑞剛的臉逼近她的臉：“你在在乎。”

他說的是肯定意思，不是疑問。

莫蘭眼神閃爍，“你認爲可能嗎？”

“怎麽就不可能？”祁瑞剛的鼻子壓著她的鼻子，“你不在乎，你就不會問出來。以前你從來不問這些。”

“那是因爲你逼問我，所以我才想著問你的……”

“如果是以前，就算我逼問你，你也不會反問我。”

他懷疑她和祁瑞森的時候，她就沒有反問過他什麽。

莫蘭面色平靜，輕笑道：“我現在問了你，也不代表什麽。難道你真以爲這代表什麽？”

“這本來就代表了什麽。”祁瑞剛的嗓音變得低啞，“說實話，是不是代表你開始在乎我了？”

“可能嗎？”

“就是這樣的！”祁瑞剛黑沉的眼睛直直望進她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