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著，暫時沒有說出來，口說說的還是沒有什麽。

“老夫人？”張嬤嬤又開口。

“你說我要不要——”紀老夫人想著，說了說，又停下來，這一次張嬤嬤好像看出了什麽。

“老夫人是想去還是？”張嬤嬤本來不知道老夫人的意思，但是看著看著忽然腦中一想她想到了就問。

老夫人是想去看吳老夫人嗎？

“嗯，你倒是猜得到。”紀老夫人有些沒想到，她還沒想好說不說就聽到了她的話，意外看她：“怎麽想到的？”

“老夫人這樣不像是不讓四夫人去，又沉吟著想著什麽，還有四夫人……老夫人就往死裡想了。”張嬤嬤說了起來，紀老夫人：“你倒是會想，不過既然想到了，那麽你來說一說，覺得我要不要去看一下？”

“老夫人想去就去，也沒有什麽。”張嬤嬤想說老夫人決定，但還是說起來，衹是去看下吳老夫人。

可以和四夫人她們一起，說一聲就是。

“你說得沒錯。”紀老夫人應了，腦中又一想，張嬤嬤等著老夫人吩咐她，不想。

“算了，先不去了，過幾天吧，去看吳老太婆的人肯定不少，現在跟著去到時候也不好說話不說，人多。”紀老夫人最後還是道，她想了不少，張嬤嬤一聽也就不說了。

就是還是想叫一聲。

“去看看老四媳婦她們走了沒有？”雖說不去了，紀老夫人還是吩咐了張嬤嬤，想讓她去看下。

還睥了一下在場的丫鬟。

這樣一想就不用再想。

“是，老夫人。”張嬤嬤應了一聲去了，也不再說什麽，她去得很快，到了外面，不一會廻來，紀老夫人也沒和丫鬟說什麽，聽到聲音就看向她，看著是在等著：“老四和顔丫頭走了沒有？”她問起來，聲音一落下，丫鬟也看過來。

“已經出門了。”

張嬤嬤一出去才一問就得知了，馬上廻來，聽到聲音，和老夫人說了。

老夫人。

“人都走了，嗯，那就沒什麽了，去了，想來也是急，想來也沒有想過來問下，就算想去看吳老太婆也來不急了，先派人和幾個老家夥聯系一下。”

紀老夫人說著，說著說著，張嬤嬤想說話，還不等她說什麽，就聽到老夫人說要聯系幾個老的，想來是和吳老夫人關系好的。

老夫人想幾個說說，再一起去或者怎麽？

她理解了老夫人想法。

“老夫人。”

“你去——”紀老夫人聽她叫她，沒有等她說出來，也沒有允許她說話，乾脆的吩咐起她來，讓她去哪裡怎麽做。

丫鬟也看著張嬤嬤，張嬤嬤看出來，一個字不說，聽完老夫人的話，應了聲去了，去找人照著老夫人說的做。

紀老夫人想著自己偏頭痛，吳老太婆這次遭遇，一邊感歎人老了就是事多，這不好那不好的，也感歎吳老太婆也和她一樣到了這一天。

其餘的死了的不說，人都固有一死的，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