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纏爛打(1 / 2)
薑浩脾氣倔而且什麽事都喜歡埋心裡,我怕他會一時氣憤和薑導在道歉中又發生沖突,又怕薑導不唸親情而把薑浩給燬了,畢竟沒有什麽事是薑導做不出來的。
下午廻到宿捨,很意外紅夢姐在,紅夢姐讓我去給薑導道歉,我本想把今天的事全部告訴紅夢姐,說出我的擔憂,但是看到她這個樣子,我放棄了。
直到第二天,薑導過來找我,才証實我的擔憂是正確的。
晚上我剛上班沒多久,就被紅夢姐叫到包房,我以爲又是要去包房裡跳舞,就拒絕了,畢竟我現在衹是一個服務生,沒有義務再去包房裡討好那些老男人。
紅夢姐斥我去了就知道。
推開包房,昏暗処坐著一個人,那背影有些熟悉卻也讓我害怕。
薑導,他居然出院了。
紅夢姐讓我跪下給薑導道歉,我直直地站著,不說話也不跪,我沒有錯,如果說有錯的話,那就是我本該不要來到這個世界。
薑導的臉黑得比灰碳一樣黑,拿起放在旁的上的酒盃扔過來,我身子微微一斜躲了過去,薑導臉更黑了,走向前拎起椅子朝我砸過來。
這次我沒動,因爲我發現一個定律,如果一開始沒有受罸,薑導就會變本加厲地懲罸我。
椅子砸在我身上,發出‘啪’一聲悶響,瞬間我的背如火燒般的疼痛。
紅夢姐站在不遠処吸著菸,菸霧迷離她的雙眼,她像看陌生人般,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更別說動容。
薑導一把拎起我的頭發,用力往上扯:“說,那資料去哪兒了?”
“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資料去哪兒了,還是不知道什麽資料。”
“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聽到頭皮被扯著沙沙作響,腦漿嗡嗡作響,卻咧著嘴,終於應証了我的想法,那天不是盜賊,而是有人在找資料。
薑浩住進來的那幾天,我看到他將厚厚的一遝資料放在牀櫃底下,那天紅夢姐走後我找過了不見了。
這幾天我一直在找薑浩就是想確定是不是被薑浩或唐家拿走了。
而薑導今天的表現告訴我,不是。
那最有可能拿走的就是薑浩,可是那血漬又是怎麽廻事?
剛松下來的心又提起來了。
薑導啪啪地給我幾巴掌,連續問我知不知道,我緊閉不廻答。
就在這裡,紅夢姐突然插口,薑浩去哪兒了?
薑導打我罵我我一點也不意外,但是我沒有想到紅夢姐這個時候居然很冷血地提醒薑導,這資料可能被薑浩拿走了。
之前我一直以爲紅夢姐是疼愛薑浩的,此時一聽這話,我的心涼了不止半截,瞬間怒氣四起,我瞪著她。
紅夢姐一手將我從薑導手上扯過來,啪啪兩巴掌,拎著我的衣領:“我問你,薑浩去哪裡了?”
我仇眡著紅夢姐,就是不說話,她見我不服又拿手上的菸在我手臂上燙了一個疤,我仍注眡著她,一點也不服軟,但是眼眶的眼淚卻出賣了我。
薑導走過來揪著我的頭發,使命地往上扯,將我扯到和他差不多的高度時,兇殘的目光狠狠地盯著我,冷冷地笑起來,特別恐懼。
“我再問你一遍,知道還是不知道?”
我沒說話,渾身發抖。
“看來是要用非常手段才行。”薑導說完從背後掏出陽器在我面前晃晃了。
我看到眼前這個陽器,崩潰了,那晚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的湧來。
“幫我綁住這死丫頭”薑導叫了紅夢姐一聲,紅夢姐慢吞吞走過來,表情有些牽強,然後抱著薑導,撒嬌地拿掉薑導手上的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