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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嘤,队长你就是我男神!

  许安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肥爪子扒开,皮笑面不笑地道:把你脑子里恶心的东西排掉,我虽然弯但我还没瞎

  原来这就是失恋的痛苦!

  队长你弯了你居然不跟我们说!

  把你那恶心的眼神往旁边挪许安一脸冷漠,嘴角微微一勾,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又没有问。

  盛元惨遭十万伏特暴击,在残血状态下,问道:我们是不是忘了通知文主任

  脱去了作战服露出精瘦胸膛的瘦和尚同情地道:你没发现朱为不见了吗?

  什么时候?

  就在你对许队长犯花痴的时候。

  血条清空,盛元,再次卒。

  第50章 For D(倒v结束)

  朱为将消息递给文静, 文静听了,又派了两波人盘查,说是如果有人问起, 只需说安全区里有人潜入。

  当然, 如果能盘查出那个男的是谁就更好了。

  上次铁丝网被钳破, 那个入侵者还没找着。

  这么长时间了,安全区里并没有感染伤亡发生, 只能说明潜入的人并不是丧尸, 而且暂时潜伏, 至于危险系数, 一概不知。

  看来真是把安全区当自己家了, 想来来想走走,腿动得太勤太远了,也不怕一不小心给人打折了。

  也许是因为安全区里长期平稳, 居民们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如此盘查了一天,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那个人恍如一滴水悄悄地融入了大海一般, 没有留下一丝踪迹。

  瘦和尚听说了有些担心,安全区至今屹立不倒就是因为外围防卫滴水不漏, 但是如果丧尸病毒在安全区内爆发的话,内部崩溃, 感染率直线上升,安全区倾覆也不是危言耸听了。

  他想着就有点坐不住, 刚站起来就被许安摁坐下。许安一手敲着桌子,难得的认真, 问道:做什么去?

  我去帮忙找找,这人要是感染了可不成!

  急什么。许安看了眼站满了队友的寝室,没看见原远道和刘万林, 问道,刘队长他们还没回?

  盛元摇了摇头。

  你们也别急,外面盘查什么的有专门人员进行,去了也是添乱。

  原远道被刘万林牵着手,两个人一起在街上逛来逛去,最后见太阳下山才往宿舍走。

  万林哥,那些人是在盘查吗?

  刘万林看了看正在盘查的人,点点头。

  应该是有人混进来了。安全区各部门工作井井有条,盘查工作有专人负责。

  暮色里,原远道看了看路边开得热烈的黄色花朵,松开了刘万林的,走到花圃处,四处看了看,见是个无主花圃,才动手采了一大捧,握在手里,花杆用细韧野草系住。

  明艳的黄色花朵衬得他白皙的脸也有了几分生机,他闻不见香味,心想这么漂亮味道应该不会太差,就伸手递给了刘万林。

  我平时见花都不采的,总觉得花长在那里就很好很漂亮了。原远道脸上带着一抹腼腆的笑意,眼中是真挚的情意,但今天我看这些花很漂亮,我就很想送给你。

  虽然你也看到了

  我总想送些东西给你,但是又不知道送些什么能讨你欢心。你总是很少笑,把事情都闷心里,谁也看不懂你。闷葫芦一个,问不出什么来。

  原远道在夕阳里沉默了一下,忽然想起,那天A市,单元楼门口,一个英雄突然出现,像是一道光,骑着摩托车载着他冲破末世的雾霭。

  时间过得那样慢,慢到他现在想起老原大叔小灵还是会走神;时间过得这么快,快到他们牵手了还觉得不曾细细体会内心的欢喜。

  你是我的英雄

  又不仅仅是我的英雄。他走上前,像是要望进刘万林的眼里。在里面他找到了星星、太阳和月亮,它们散发着或炙热或柔和的光。

  刘万林握住了他的手,他们的手握住了黄色花束,像握住了彼此的一片情谊,散发出热烈的、微涩的清香。

  原远道轻轻道:生而为人,真的很累,但是我想跟你站在一起。就像以前一样,我想跟你一起打丧尸,可你把我当小孩子。我没有怪你,万林哥。我的意思是,我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喜欢你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无论做什么事情

  无论晴天雨天,我都想跟你在一起,我想你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原远道展颜一笑,恍惚间又是那个坐在摩托车后座唱歌的男孩,笑得刘万林的心忽上忽下,不得安宁,他继续道,刘万林

  他狡黠地笑眯了眼睛,把话止住了,吻了一下刘万林,继续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说了,唔

  刘万林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热烈的、细致的,一寸一寸描摹。他越吻便越觉得心动。

  怎么能这么好?

  怎么能这么喜欢?

  小孙呐?

  一个老妇人手里挎着一个篮子,敲了敲车库的门。

  这车库里住着她家的邻居,平日里沉默寡言,衣着也是破破烂烂,但心地却是很好的。她一个老婆子,平时有什么重活儿都是这个孩子帮忙做的。

  可能是还没回来吧。老妇人将篮子放到门前,刚才在食堂没看见他,就帮他把饭菜领了。只能这么吃了,总比饿肚子的好。

  老妇人看了眼篮子,走回自己家里,把门关上,窗户处露出了一地暖黄的灯光。

  而车库里一片漆黑,她的邻居正躺在地上,整个人不断颤栗着,腹间血液变得深黑,在地上晕染开来。

  咯咯咯

  他用力咬住嘴唇,不能这样,还不到时候。

  嘴唇被咬破,血液流进嘴里,是难得的香甜。

  他有些恍然,在破烂的衣服里袋里摸出一支针剂来。

  暗黑色的液体在针管里荡漾。

  随着液体的注入,他慢慢地平静下来。车库外没了声响,老人应该早已离去,他艰难地起身,打开车库门,拿起篮子。

  隔壁楼窗户被人打开,露出老人的脸。老人戴着老花镜,只能看见车库下一个模糊的人影,但这并不妨碍她认出这个孩子,笑道:你回来啦,今天有点晚啊。

  男人用篮子遮住腹部,喉间腥甜,含混着应了句,正打算进门,却又停下脚步。

  老人本想关窗户,见他这样有些奇怪,毕竟她这邻居可不怎么爱说话,但能和他交谈她还是很开心的。

  你

  老人用慈祥地目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