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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请求(H)(1 / 2)





  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仅仅是这一小段的路程,向清茗就叫唤个不停。

  “轻、轻点!啊——”

  当他走到她的花园里时,她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报复性地轻咬了一口他的乳头,还含在嘴里舔了一圈。

  他发出一声闷哼,接着站在了原地,低头笑而不语地看着怀里假装无事发生的她。

  向清茗转过头去欣赏风景:“啊,这阳光,啊,这山色。”

  “茗茗,你看那棵树长得怎么样?”

  “哪、哪棵呢?”

  “当然是你种的那棵啊。”

  白晴方微笑着把她带到了那棵已经有一人怀抱之宽的大槐树旁,旁边的草地上还放着张熟悉的躺椅。

  向清茗生怕他干出什么变态事,赶紧先发制人:“我觉得椅子就不错,对吧,嗯?”

  他被她问得一愣,先是怔怔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抱着她开始“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一阵风吹过,她被他的头发糊了一脸。

  向清茗大怒,锤了他的胸口一下,喝道:“你笑什么笑!啊!你笑什么!!”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意:“茗茗,你打架的时候还那么凶,怎么一到,嗯,这种时候,就变得这么怂啊哈哈哈哈哈哈……”说到最后,他又开始笑,笑得她想就地把自己安葬了。

  “咳……好了。”白晴方深谙适可而止之理,停下了对某只炸毛貂的调戏,把落到她脸上的长发拨开,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起了她的问题。

  “我觉得椅子不行。”

  “什么?啊、啊……”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总之等她回过神来,她就被他按在了树干上,侧着的——一条腿还被他抬了起来。

  她刚想问“后入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白晴方”,却发现一条白色的毛茸茸的尾巴在她的身下欢快地摇来摇去。

  向清茗:……

  ?!这,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是我的身上?!

  “呀,总算发现了,看来茗茗后穴的适应性也很强,不然不会到现在才……”

  “哈、哈……不,不要再说了!”

  向清茗回忆起他之前给自己说的“要坦然接受他的爱”,她接受了,但是自从接受后这个人就一天比一天变态了!

  她的脸已经红得能跟不远处开的海棠花媲美了,一想到他们现在正是个什么姿势,她的穴中都有着什么东西在,向清茗就忍不住发起了抖。

  然后她的尾巴就被他从头到尾撸了一把。

  “唔啊!……啊……”为什么只是碰碰尾巴她就……

  颤栗中,她听见他的轻笑声:“居然会变得这么敏感……茗茗,接下来可要辛苦你了。”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茵茵草地上却接连不断地传来了水落的“啪嗒”声。

  繁花似锦的花园中,上演着旖旎的一幕。

  粗大的性器在她的下体来回地抽插着,她白色的尾巴早就高高翘起,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阳光从树叶的间隙落下,斑驳地洒在二人身上,交合之处的水迹,随着他的动作,一闪一闪地流露着光华。

  半透明的液体不断从她修长白皙的大腿上滑落下来,留下一道道淫糜的水痕。

  “又去了吗?真担心你会脱水。”关切的话语从他嘴中吐出,可语气却不见半分担忧,只有无尽的暧昧。

  向清茗一手撑在树上,另一只手则被他紧紧向后拽着,柔软的躯体被伸展到极致,她的花穴没有任何死角地,完全展露在了他的身前,如今正卖力地一边淌着水,一边吞吐着他的肉棒。

  他的手扣在她莹白的胸上,帮助她维持好她的姿势,可指尖却还在逗弄着她挺立的朱红。

  “哈……啊……”回应他的只有一段喘息声。

  “已经舒服到连话都说不出了吗?”

  她向他投去了一个湿漉漉的眼神,用唇语控诉着他的暴行——

  “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才说罢,就又难耐地蹙起了秀眉,低下头急促地喘着气。

  她的穴又夹紧了他,软肉紧紧地吸在他的肉身上,一股股热流涌了上来,似是想让他立刻交代,又似是想让他永远不要拔出来。

  “啊……”他自喉间发出一声隐忍的叹息。

  饶是她这样的修士,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失去了灵力的调节,大颗大颗的汗水从她光洁的额头上浮现,在濡湿了她的刘海后,又打湿了她的长睫,最后才从下巴滴落。

  “热……”她艰难地说出了这一个字。

  太热了,是她的头脑也好,她的脸也好,还是她那已经被他身体力行的爱冲撞得精疲力尽的躯体也好,她只觉得自己就要融化在这棵由她亲手栽种的树下,成为它的养料。

  白晴方这才拔出自己深陷在她穴内的性器,将她从那个毫无羞耻心可言的姿势解放出来,但在下一息,就又把她压在了那张她之前心心念念的躺椅上。

  他再次深埋进她的体内,身下的躯体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栗。

  “不用担心。”他先是用法术帮她清理好了脸上的狼藉,接着便对着那张喘着气的红唇吻了下去。

  她已经被干到灵力枯竭了,甚至连吸收灵力都忘记了,只是本能地想和他颠鸾倒凤,共赴极乐——好像这一切已经烙到了她的灵魂里。

  清凉的灵力自他的体内流出,渡入到了她干涸的灵府之中,滋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凉飕飕的……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急切地和他的唇齿交合在一起,从他的体内贪婪地汲取着自己想要的一切。